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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角压都压不住的笑,心情很好,不动声色的加快了看病的进度。
望闻问切,他差不多一切脉,就直说人症状,开单。
以前,还要仔细跟人沟通一下。现在,病人只剩,对!对!对!
终于到了苏卿卿这儿,她羞涩的坐下,
“来了?”
只差问人你怎么才来?
“嗯,跟我预期的一样,你只要按时吃药,我保你跟正常人一样。
你看病怎么不早上来?下午来,很大可能排不到号?”
顾谨言旁敲侧击的打听人姑娘怎么来晚了?
“上午有事耽搁了,我爷身边离不开人。”
他一边开方子一边询问“你没上班?”
“我家里人身体都不好,现在靠收租过日子,不用上班。”
顾谨言……
这也是苏大爷为什么躲不过去的原因,明面上的家财,工厂,都上交了,置办的房子,他死攥不撒手,就被人抓住把柄,硬割了他尾巴。
就那样,房屋地契他都没撒手。
三个儿子折两个,伤心之余更不撒手了。
这也是苏大爷的心病,加上东北气温低,落下很多病根。
只是咬牙不说,本来早就该走的人,硬是被苏老爷子一年三节送的药酒吊住了那条命。
加之他也不想死,他要在有生之年看着,看着自已的三个孙子超越从前才行,不然,他不瞑目。
“爷爷身体不好?怎么不带他过来看看?”
“我爷他出不了门,这边需要排队,他的身体不允许出来排队。”</div><div id="lineCorrect"><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