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先前大逆不道总爱直呼其名,结果眼下差点秃噜嘴,幸亏萧晗机灵,“暮师尊!”
听着别扭就别扭吧,至少比“暮尘师尊”强点儿有限。
暮尘没有计较,伸手探了一下萧晗的前额,“感觉怎么样?”
“嗐,没事儿,我能有什么事儿……”萧晗怕他看出端倪,下意识地往后挪了些许。
珠帘微摇,日光斜照,萧晗注意到了暮尘的肩膀,“师尊,你……流血了?”
暮尘掀开被子,倒了一杯热茶递给萧晗,“无妨,既然醒了,梳洗片刻,一会儿去听学吧。”
“师尊,我给你处理一下吧,都渗血了。”
“不必……”
暮尘将杯子放回桌上,话音未落,只听萧晗怒道:“不必什么不必,坐下!”
完了,原形毕露了。
萧晗一度认为暮尘冥顽不灵,他待徒弟尽责,却也严苛,红脸白脸全让他一人唱了,本该是德高望重的仙尊,但自理能力极差,不仅对自己的伤势不上心,生了病还得过且过,要不是萧晗威逼利诱地劝他喝药,估计都熬不过那段囚禁,早客死他乡了。
“那什么,师尊,你等我一会儿,徒儿马上回来。”
萧晗翻遍了寝殿,奈何没找到可以用的利器,他愁得原地打转,最终妥协地从书柜上挑了一册不起眼的卷轴,图穷匕见,“师尊,忍一忍。”
“干什么?”
萧晗不答,干脆上手去扒暮尘的衣服,后者恼羞成怒,“何絮!”
“听话,把衣服脱了,让我看一眼。”
这套话前世说习惯了,导致萧晗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在亡人谷那暗无天日的地牢里,暮尘时常旧伤复发,低烧不退,萧晗叫医馆换了一批又一批的大夫,就是不见好,后来他才明白,原来暮尘是在跟他对峙,以命相搏,至死方休。
那阵子,萧晗每日都去喂暮尘喝药,但他不是个有耐心的人,哄两次不听话,干脆直接动粗,暮尘要敢不张嘴,萧晗就扳过他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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