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任何人来救。”
那个在云巫山上倔强桀骜,一身反骨,痞里痞气的青年好像渐行渐远了,姜娆实在感慨。
“塞勒斯.......”烬醉醺醺的转头看向他的下一个荼毒对象。
塞勒斯愣了一下,眼皮跳了跳,半威胁道,“你敢过来的话.........”
那边的小狗一脸受伤,背脊微弯,眼眶红的很,睫毛上瞬间结成了豆大的水珠。
良久,塞勒斯长叹了一口气,耐着性子朝他伸出了一只手道,“过来吧。”
那边正哭哭啼啼,祁坐在这边的吊床上,提起了樱桃酒。
被姜娆“唰”的打了他脑袋一下,“小崽子喝什么酒!”
他静静放下了酒,居然没有回怼她。
“以前我曾问过你,反正活着也不就是那些事儿,醒来、厮杀、艰难求生,睡着,这样一直重复。长命有那么好吗”祁面上的表情极为平淡,看过来时眼睛却极亮。
“你现在有答案了?”姜娆嗯了一声,问道。
“以后,我希望我们部落的短命兽能少一点。”火光之中,他侧脸上和腰身上那些狰狞的疤痕还是一样明显,眼神中却少了对生死的麻木。
祁笑起来露出两颗小虎牙,带着一丝符合他年纪的稚气,“以后,我希望能和大家待的再久一点。”
“好!再喝!”雾离道长一扬手,火焰一发发在上空炸成了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