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鸢看向说话之人,“请阁下将草帽摘下来。”
后者置若罔闻,不仅如此,还直接拉了楚鸢的手腕,身形飞快,如过无人之境的从人流中消失。
等楚父楚母反应过来时,人已经不见了。
他们焦急的四处张望,害怕女儿出事,家中婆子便在这时候上前:“老爷夫人,大小姐说今儿天气好,想去集市上逛逛,命我留下护送,马婆子跟她去了。”
楚父楚母都很老实,并未多想。
眼看盛宽和楚栩也都通过检查进了贡院,没待多久,便也上了回家的马车。
彼时,楚鸢正被草帽男压在胡同的墙上,一阵儿动手动脚。
楚鸢腿被他夹住,手被他按住,只有嘴巴还能动,遂一口咬在他肩膀上,“霍矜,你幼不幼稚?”
打扮得乱七八糟的,她都差点儿没认出来。
不过这股子让人难以招架的劲儿,还真是半点都没变。
霍矜被咬痛了也不吭声,继续将楚鸢逼在墙上,“我就是要让你眼中只有我。”
楚鸢好笑,“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眼中有别人了?”
“当然看见,刚才你从头到尾,有意无意的看了他四次!”
楚鸢,“……”
她发誓,她真对盛宽没有任何想法。
盛宽长相秀气,松竹一般,温文尔雅,还是个好心肠的,但可惜,他不是楚鸢的菜。
想着,她的目光落在霍矜妖孽的五官上,心中喟叹,有这般的绝色珠玉在前,盛宽被比得便如路边的小草一般了。
“小矜子乖,姐姐真的只喜欢你一个。”楚鸢安抚的,蛊惑的,贴着霍矜耳旁说。
后者听了总算满意,重新将草帽带回去,然后牵着楚鸢的手大大方方走在街上,也不管四周的人如何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