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某些地方还青一块紫一块的,昨晚的她……有这么过分?
楚鸢突然不敢直视起来~
那杯本来想捉弄独孤翎的酒,成了此刻最合适的壮胆酒,端起来便往嘴边送。
然而才抿了一口,便被独孤翎伸出手抢了去,“大清早的喝酒,胃不要了?”
他自个儿就是常年病恹恹,别说喝酒,就是生的冰的、冷的寒的,一律很少碰。
今早中了春药泡冷水澡,已经是近年来最出格的行为了!
本以为过劲儿了一定难受要死,但现在感觉还行~
难道是那个,能驱寒?
说着,眸中色泽无端艳丽,垂眸间,将楚鸢喝剩下的半杯酒一口干了。
有种小朋友偷喝大人饮料的豪迈滑稽感。
关键,他入口之前,还故意调整了一下杯子,不偏不倚,唇瓣正好印在楚鸢留下口脂的地方。
楚鸢咕嘟一下喉咙,有被莫名撩到!
门外响起人声。
楚鸢晃晃脑袋让自己清醒,走离床榻几步远,移开视线不看独孤翎,“快穿衣服,我猜,太后她老人家应该很快就要传我们了。”
“哦。”后者乖巧得不像话,掀开被子下床,一副楚鸢说什么是什么的乖宝宝态度。
就是吧,那哐哩啷当晃荡的玩意儿,能遮掩一下吗?
楚鸢扫了一眼,僵硬又呆若木鸡的转过身!
果然独孤翎刚收拾好,饭还没吃上一口,季嬷嬷就来叫了,“姬妘姑娘,太子殿下,太后和皇上有话说,传你们去寿康宫一趟。”
楚鸢低头看自己脚尖,心里门儿清,这一趟去是鸿门宴还是攀云梯,可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