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无所谓,但对一个年轻气盛的男人来说……尤其还是拥有两个人格的男人……
刺啦——
裂锦声在落针可闻的屋子中,尤为突兀。
而楚鸢的第一反应便是,好的,又一件漂亮衣服不能穿了!
这独孤绝,绝对是败家的好手。
那些布庄绸缎庄,便是欢迎他这样的行事风格,事后补足更是不吝钱财!
幔帐滑落,映着霞光,又逐渐合拢……
一只嫩白莲足,晃晃悠悠从帐间探出。
那柔软的红帐仿佛一条火热的丁香舌,舔舐着楚鸢足上的每一寸肌肤。
红帐翻飞,如雪一般的身段,形成最旖旎的风景线。
一次罢了,才将水似的人儿捞起来,抱着往侧殿的浴池走去。
“刚才有点急了,一会儿疼你。”男人嗓音暗哑磁性,说出来的话,却令人脸红心跳甚为羞恼。
楚鸢不好意思说,虽然刚才疾风骤雨似的,可却……说不出的快意。
这种事情,果真没有什么恒定公式。
随心情,随状态,随感觉……说不清哪一时更好,便是都好。
独孤绝修长的手指,顺着水流,洗干净她身上暧昧的痕迹。
窃笑一声,“如此,应该就不会有了吧?”
楚鸢漠然不语,不难想象一个月之后,男人听到她又有孕的消息,会是一副怎样的惊愕&无奈&崩溃表情。
正走着神,楚鸢猛的一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