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哽咽道,“好~,侯爷相请,谢某届时必上门叨扰。”
燕牧蓦地回头,不可思议又激动的看向面前的年轻人。
战场上练就的凌厉双眸,隐现水光。
难道,他真的是……
须臾,谢危回过神来,直直与他目光对视,拱手一礼,“晚辈还有要事,侯爷康复之日,便是薛远大难临头之时!”
说完头也不回离开卧房。
燕牧怔然,他是!他真的是!
可这孩子,为什么突然连姓都改了,谢危,字居安,他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被平南王带走,定是十分艰难才走到如今吧?
燕牧想了很多,转念便想通了,无论他姓什么,他都是燕家的孩子。
——平安回来便好。
长姐在下面,该是安心了。
至于薛远,哎,一场孽缘,不提也罢!
……
谢危眼下最急切的,无异于拿回那封能让燕府万劫不复的回信。
所以剑书告诉他,燕羚刚套了马车,送楚鸢回去了时,他直接追上去半道将人拦截,“尤二,你说那封信在公丞仪的手中,当真吗?”
“难道先生到现在,还不肯相信我?”楚鸢瞪他。
忽然跑过来这样问,燕羚听到了,会不会以为她和谢危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
谢危看出楚鸢的顾虑,索性将燕羚也拉了进来,反正事关燕家,他最近经历了这许多事,也该学着长大了。
“燕羚,你来问她!”
楚鸢,“……”
还真能拿捏她的软肋!
不用燕羚问,仅是一个疑惑的眼神,楚鸢就忍不住将一切都和盘托出了。
末了道:“信被平南王一分为二,上半封在公丞仪手上,下半封,应该在刚刚从金陵出发的假薛定非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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