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的是季鸿恩的院子。
程晚词对芳姨道:“以后找两个细心的人跟着宁儿吧,她有什么举动立刻记下来,最好是像记日记那样记下来。”
季霆深道:“没有用,医生说她心里其实什么都清楚,是她自己不愿意面对现实。”
程晚词继续看着芳姨:“不管怎么样,试试吧。尽量不要把她当病人,你们没事儿就跟她说说话,像今天跟季霆浔一起贴春联我看就挺好。”
芳姨:“……”这自己是回答呢还是不回答呢?
被直接无视的季霆深显然不爽了。
“砰”的一声扔了书,把宁儿吓得一抖。
“程晚词你是不是故意的?”
“季霆深你是不是有病?”
两人同时发声。
程晚词立刻安抚季宁儿:“宁儿别怕,咱不搭理神经病,你还要继续画吗?”
季宁儿的兴致被那一声“砰”吓没了,放下笔上了楼。
季霆深自己找补:“她画了快两个小时,是该休息了。”
程晚词冷漠地看着他:
“你知道宁儿为什么不去那个院子吗?”
“因为那个院子里有曲施忆。”
“因为她讨厌曲施忆!”
“季霆深,我也恨那个女人。”
在这件事上季霆深确实理亏,他自己也很恼火。
“我都说了我一定会让她付出代价,你就是不信对不对?”
“对。”程晚词声音很冷:“我被骗的还不够吗?我再也不要相信男人的嘴,一次又一次被人当傻瓜。”
聊不下去了,程晚词也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