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浑身酸痛。

季霆渊睡得还很沉，他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应该是跟昨晚喝了酒有关。

楚枂没敢惊动他，悄悄下床去了浴室洗澡。

洗完澡出来，与靠在床头的季霆渊视线撞了个正着。

楚枂还算镇定，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顿了一下，然后过去捡起了沙发上的衣服，当着季霆渊的面一件件穿上。

等她穿好了衣服，季霆渊才道：“你应该知道，你从我这里得不到任何回应。”

“我知道。”楚枂转身看着他，笑了一下：“你心里有程晚词，家里介绍的是千金名媛，我知道不管是你的心里还是身边，都不会有我楚枂的位置。”

季霆渊：“你心里清楚就行。”

楚枂拿了手机和包，忍着身体的不适，走了。

程晚词这天接到了岑律师的电话，约她见了一面。

岑律师对她和季霆深离婚这件案子相当重视，表情有些凝重。

“程小姐，我有一个问题必须问，希望你如实回答。”

程晚词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点虚：“你问。”

“你真的想跟季霆深先生离婚吗？”

“当然。”

岑律师看着她的视线有些难以琢磨：“那么我还有几个问题，也请程小姐如实回答。我的助理整理了一下你和季霆深先生最近的行程，发现你们相当高调，完全看不出来是要离婚的样子。”

程晚词心中咯噔一下：“那是假的，我们不过是在演戏。”

岑律师沉默三秒，推了推镜框，又道：“抱歉，那我再问一个比较私密的问题。你回国后，跟季先生上过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