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寒的手僵在半空中。

他是医生，尽管专业不同，但职业的特殊性让他立刻敏感地意识到季宁儿现在不对劲。

“宁儿？”他小声试探。

季宁儿眼神这才定住，三分茫然地看着温如寒：

“如寒哥哥，我刚才……怎么了？”

“没事。”温如寒试探的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见她这一次没有反应激烈，才慢慢靠近，把她拉进怀里：“我们宁儿很好，很乖，是最乖的女孩子。”

就像以前哄小宁儿一样，温如寒的声音格外的轻柔。

季宁儿却挡开他的手，神情从茫然又恢复到了先前的疏离。

“我没事了，你……”她往外走：“你还是去找林如斯吧。”

温如寒听到她说这话头都大了。

“宁儿，不要这样说，你明知道我跟林如斯什么事都没有。”

想要解释的太多，温如寒一时竟不知道从哪开始。

“那些照片都是……都是……”

他能怎么说呢？

总不能直接说是他妈故意拍的吧？

“就算你们没有事，可是在外人眼里她就是你妈看中的儿媳妇！”

季宁儿突然激动起来：

“不管我怎么做，她都不会喜欢我的。”

“她喜不喜欢你不重要！”温如寒说。

“不重要吗？你夹在中间不难受吗？”季宁儿一个劲儿的摇头：“一开始我也觉得不重要，但是每一次见面她就对我各种挑剔各种打击。我是人，我有心，我也有脾气。我会难过，会忍不住怼回去，然后她对我就更加厌恶，一次又一次，我真的累了。”

“累了，所以你就要放弃我了吗？”温如寒眼底波涛暗涌。

累的不止季宁儿。

他也累，可是他没想过要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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