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花信斩钉截铁,“而且我知道师傅您向来疼我,也一定不会告诉他的。”
说完,花信故意冲马德旺撒娇讨好,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偏偏,马德旺真就吃他这一套,完全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马德旺垂败地摆手:“罢了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你的事自己看着办吧。不过,师傅还得提醒你一句,乔四海身体里的东西你可千万别大意。”
“当然。”花信笑得开怀,“师傅,我的网已经织好了,您觉得我会允许意外发生吗?”
师徒两个从房间走出来的时候,林岳和殷楚风游戏打得正激烈,看着殷楚风不甘心的表情,明显是快要输了。
深夜,乔四海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黑暗里,他的手不停在身旁空荡荡的位置来回摸索。不过短短几天而已,乔四海感觉仿佛一切都变了。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乔四海失落地想,他习惯了睡觉时身边有某人的存在,习惯了某人沐浴后身上散发出的清新的植物香,习惯了某人鼻翼间呼出的热息……而习惯了以后,他便情不自禁地开始怀念。
乔四海紧紧抱住了枕头,身体蜷缩成一团,小声地抽噎。无来由的,乔四海竟然萌生了被抛弃的错觉,然而另一道声音却提醒着他,是他自己把东西弄丢了!
床单和被罩,透着股发霉的味道,那是久不见阳光的阴湿。曾经不觉得什么,可是现在愈发嫌弃不够清爽。不管是床单,还是房间,都透着令人窒息的霉味。乔四海打开灯,狂躁地在地板上做着俯卧撑,试图缓解内心深处某种莫名的焦虑。玉佩和铜牌碰撞,发出叮当的声响。精疲力竭,再度入睡时,乔四海一咬牙,狠心打开了淘宝。
他不知道的是,小区门口不远处,一辆车,一辆他坐过无数次的越野车,在不见光亮的黑暗里停了整晚。
两天后,洗发水到了,快递员刚走,乔四海便迫不及待打开,跑进浴室脱了个精光。绵密的泡沫丰富,乔四海视若珍宝,小心翼翼将泡沫涂满全身,很快,密闭的空间里充斥着甜蜜的木质沉香味道,那种让自己如痴如狂、欲罢不能的香调。他像一个中毒已深的人,由外而内,饥渴地贪婪地嗅着唯一的解药。
不多时,泡沫消失;乔四海又挤出洗发水,打出泡沫,涂满身体;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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