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慈心脏却仍旧重重跳了一下,编造的借口说不出口,只能轻声承认:
“我只是想去看看他的伤怎么样了……”
“死不了。”贺衡的嗓音冷下来。
郁慈被堵得有点生闷气,语气里不自觉带了出来:“不会死又不代表伤得不严重。”
自己也喂他吃饭了,为什么不能去看看沈清越。
贺衡慢慢将手搁在桌案上,一语落定:“不许去。”
被这句冷冰冰的话气到,郁慈腮上浮现出潮红,乌润的圆眸中凝出水光,不想多说,径直往门外走。
越过桌案时,一只掌蓦然攥住他的手腕,力道很大。郁慈蹙起眉,正要挣扎,男人忽然开口:
“你怎么不问问我疼不疼?”
贺衡并未偏头,只有低哑的嗓音传过来,像压抑着某种情绪:“这么多天,你从未问过一次。”
动作顿住,郁慈有点愣。
贺衡却在此时侧过头,浅色的瞳中光晕微动,像冻冰碎去只剩下潮痕,自上而下望向少年:
“你为什么不能像哄沈清越一样,哄哄我?”
目光相接的那一刹,脑中顿时如同浆糊搅在一起,无法思考半分。郁慈眼睫轻颤,哄贺衡?
可是、可是他并没有哄过沈清越呀。
但男人却不似作假的样子,少年只能努力回想那晚,想了半天才犹豫地开口:“……是我让他擦药吗?”
贺衡竟没有反驳。
第35章
不过是说了一句要记得涂药,贺衡居然介怀到现在,郁慈有点不敢相信,但还是慢吞吞说到:
“可你的伤已经好了,并不需要擦药了……”
“没好。”在少年吃惊地睁圆眼时,贺衡淡淡重复道:“没好全,背上还有一处伤。”
说话时,男人脸色平静,眉眼都未动一下,但郁慈还是半信半疑开口:
“那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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