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云压顶,快要下雨了。
地面寒意刺骨,沈清越跪着,上身挺直,面色苍白嘴角红肿,却面色淡然并不认为自己有错:
“我没错。”
想娶自己喜欢的人,有什么错。
父子俩很多地方并不相似,可骨子里的固执却如出一辙。
沈清越一直不肯认错,而沈泰的鞭子也断了一根又一根。
旧伤未愈,新伤又填,医生下定结论:再打下去就养不好了。沈泰终于扔了鞭子,面色铁青:
“你是不是想趁早把我气死,好把那个人娶进门!”
后背的衣料被血浸湿,沈清越几乎跪不稳,视线被冷汗染得有些模糊,掌心扶住地面,只是淡淡问了一句:
“你为什么不和母亲离婚。”
婚后姜兰韵没有给过沈泰一天好脸色,她不喜欢沈泰身上的匪气,因此在竹马找来时毫不犹豫地答应私奔。
事情败露被抛下后,心高气傲的姜兰韵最终郁郁而终。
这件事当时闹得很大,甚至有人怀疑沈清越非沈泰亲生,可沈泰还是顶着军中会人心不稳的压力保住了姜兰韵。
祠堂内,寂静得落针可闻。
父子俩心知肚明。因为动乱年代那个文弱竹马根本护不住姜兰韵,因为……沈泰不想。
跪在祠堂的二十五个日夜,被抽断的四根鞭子,最终换来少年走进沈家的许肯。
而孟澄也是那时正式成为沈家的私人医生。
走在白色鹅暖石铺成的小径,少年还时不时抿着唇看一眼信封。沈清越捏了下少年指尖,勾起嘴角:
“收了红包,阿慈可就是沈家的人了。”
什么奇奇怪怪的霸王条款!
耳尖似乎随着男人的嗓音变烫了一点,郁慈颤了下眼睫将信封塞过去,小声道:“……我才不要。”
沈慈什么的一点都不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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