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曜石,情绪不明道:
“阿慈好像格外在意这条鱼?”
甚至到了防备他的地步。
脑子卡壳了一下,好半天郁慈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因为……因为我想尝试一下做主人的滋味。”
连谎都撒不好的主人。
第49章
掠起薄眼皮,沈清越黑眸一错不错,目光如有实质地落在少年身上,没有开口。
白软的脸因为紧张慢慢沁出粉来,郁慈颤了下眼睫,摩挲着衣料的边缘小声开口:
“怎么了嘛?养鱼很正常的好不好,是你整天奇奇怪怪、疑神疑鬼的……”
虽然他没有猜错就是了。
被扣上疑心病重的沈清越跨过隔门,伸手揉了下少年的头顶,语气变得温和而无奈:
“又不是不准阿慈养鱼,只是不要趁我不在悄悄把鱼罐搬进卧室里知道了?”
这句话男人已经说过两遍了,好像笃定少年会这么做一样。
乌黑的发丝垂在额前,郁慈慢慢眨了下眼,不太敢看男人眼睛,轻嗯了一声。
流苏小夜灯散发着轻柔的光晕,玻璃罐中慢慢游动的尾鳍如同燃烧的霞云,折射着梦幻的光影。
细白的手指扒着床头柜,郁慈下巴磕在手背上,乌润的圆眸中倒映着玻璃中的水波,仿佛也漾着细闪的涟漪。
“贺月寻,你的尾巴好漂亮呀,鳞片也好看,眼睛也是……”
鱼身上总共就那么几个地方,少年几乎都夸了一遍。郁慈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连忙说:
“不是的,我是真心实意的,你什么样子都好看,就算是锦鲤,也是公馆里最漂亮的那一条!”
如果是之前,贺月寻会抓住少年话里的漏洞,噙着一抹笑问他:“那公馆外呢?”
但现在,锦鲤摆着尾鳍游近了些,顶了顶罐子,作出回应。
伸出指尖也点了点那处,郁慈眉眼弯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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