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然后在脑中飞快地过滤一遍。少年在柳城的背景,应该没有几个人知道,更没有人会往外传……
这时,少年慢吞吞地接上后半句:“……见不得光。”
短暂愣了下,沈清越简直要被气笑了,咬牙切齿道:“你的身份怎么就见不得光了?”
然后他就看见一边少年委屈地皱着脸蛋,一边将自己歪曲成情人的事实,“……有谁会在这种重要场合将情人带去呀?”
还挺有理。
沈清越彻底被气得笑出了声,“呵,是谁收了我沈家给儿媳的红包,这么快就忘了?”
拿人手短的郁慈低下头,扣着手指,小声道:“可我是个男生,怎么能一样……”
“哪里不一样?”沈清越将他换了个方向,正对着自己,认真道:“阿慈,自始自终我都没有将你放在情人的位置上。”
也许在你眼里,我难缠又讨厌,脱不开手只能放在情人位置上。
“正是因为阿慈是个男孩子,所以妻子、夫人这些称谓并不能完全概括你对我的意义,但只有一点我很清楚。”
“我名字的旁边只能是你,是享有我所有法理权利的另一半。”
即使法律并不认可,也只能是少年。
猜到少年的顾虑从何而来,沈清越的语气从未这么温柔过。
他说:“如果有人嘲笑阿慈的身份,那么只能证明我做得还不够多,阿慈没有任何错处。”
只要他站得足够高,掌握的权利足够大,那些刺耳的声音自然会通通消失。
眼泪是什么时候模糊了视线,郁慈并不记得,他只记得喉咙好像被什么堵住了,让他说话变得断断续续:
“是、是男孩子也没有关系吗……?”
不认识字也没有关系吗?有个赌鬼父亲也没有关系吗?脑子很笨挣不到钱也没有关系吗?这些都没有关系吗?
少年哭从来都没有声音,好像一朵安静的蘑菇,哪怕有一点委屈,也不想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任由心脏被酸涩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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