噪,手心也微微出汗而变得濡湿。
后颈的那只掌终于离开,郁慈不知为何呼吸忽然乱了一下,贺月寻掐住他的脸将他往后偏了下,对上一双水润润的眼睛。
“是由我说了的话,阿慈待会儿不要哭。”
他的指腹在少年嫣红的唇瓣轻轻摩挲,然后两根手指伸进去刮蹭了,碰到牙齿时,贺月寻黑眸定定看着少年的眼,命令道:
“张开。”
脑中似乎停止了转动,郁慈只会下意识地顺从,启开一条缝能看见其中一小截湿红的舌尖。如同蚌壳中最柔软的地方被迫露出。
“好乖。”男人这样夸到。
这句话如同捏住了少年的软肋,在要求少年将舌尖伸出来、自己搂上腰或者将腿张开一些时,男人都会说一句:
“阿慈,好乖。”
以至于后面被欺负得眼圈红红,睫羽湿答答地黏在一起,少年想哀求男人轻一点或者慢一点时,都会在听见贺月寻那句“阿慈不是说要哄我吗?”后咽下去。
实在太过过分的时候,少年也只能将咬住自己的指骨,企图将一些破碎到不行的泣音憋回去。
可就算这样,贺月寻还是不肯放过少年,用手指顶开少年红艳艳的唇,看着津液将指尖染得水涔涔的,然后说:
“不要咬,我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