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冲喜后,你和你郎君压根就没有圆房过。”
咳!
阮祺的脸一下子红透,不过也很快反应过来,估计是江锐安那边无意间说漏了,这才兜兜转转传到大伯这里。
毕竟阮祺能骗得过家中长辈,却实在骗不过自小一起长大的好友。
“没,我们……”
“行了,”阮成丰摆手打断他的辩解,“大伯没有要责备你的意思,我那会儿盼望你们分开,也是怕你郎君身子不好,最终拖累了你。”
“不过我现在也看开了,清珞模样好,对你也不错,还是读过书的,若是能踏踏实实与你过日子,我们做长辈的,其实也没什么好反对的。”
阮祺轻轻松了口气。
“只是这冲喜的名头,实在是不中听,”阮成丰迟疑,终于说到重点上,“既然你们还没圆房,那能不能和他商量下,你们再重新办一场婚仪。”
重办婚仪?
阮祺抬起头,还以为是自己听错。
“你自小养在我们身边,你堂哥在边关打仗,十年八年怕是都回不来,我和你伯母没有别的指望,就希望你能寻个好人家,风风光光的出嫁。”
说到这里,阮成丰停顿了片刻,其实也没有多少底气。
毕竟当初为了给自己看病,阮祺是按照规矩签契约给人冲喜的,如今钱财收了,房子也收了,就想要重办婚仪,怎么想都有些得寸进尺了。
可阮成丰还是忍不住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