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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衣裳颜色真好,就是不知道价钱贵不贵。”
“应当不贵,”清珞帮他将没有系好的衣带理顺,“若是嫌贵的话,可以与他讲价。”
“还是别了,”阮祺顿时摇头,嘟囔道,“你那些下属见你都和耗子见了猫似的,我可不想到时白拿人家的衣裳。”
清珞的动作停顿了下。
“你过去,不会是做什么违法买卖的吧?”阮祺小心翼翼,终于将压抑许久的忧虑吐露出来。
阮祺只是偶尔迟钝,又不是傻子,陶玄景也好,如今新出现的梅秀舟也好,对于清珞的畏惧都实在过于夸张。
那并非下属对上级的畏惧。
而是对于能够完全掌控身家性命之人的切实恐惧。
“那个,就算曾经是也没关系,”阮祺声音越发小了,“只要能金盆洗手就行,我不介意你过去的身份。”
眼里漫过浅笑,清珞在他唇边亲了一下。
阮祺被亲得有些懵,红着脸推他:“我说错了吗,你笑什么?”
“没,”清珞忍笑忍得辛苦,伸手将他抱到膝上,“你穿这衣裳很可爱。”
阮祺瞪眼,可爱是什么鬼。
这般华贵的婚服,不该夸他英俊或者俊秀吗?
“说正事呢,你别转移话题……所以到底有没有做违法生意。”
“没有违法,”清珞认真保证,“不过具体是什么,你可以先猜一猜,如果猜不中的话,等成亲后我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