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一握。
清珞脚步顿住,视线落在他的腰间。
“怎,怎么了?”被郎君盯得有些羞赧,阮祺微红着脸问。
“不错。”清珞将他拉到身前。
看这颜色和样式清珞就明白了,怪不得之前梅秀舟取来布料和图样叫他挑选,原来是用在这里的。
梅少东家这回也是学乖了,担心阮祺会拒绝,所以并没有直接送来,而是走了崔庙祝的路子,用神庙当借口拿给阮祺。
阮祺捏着衣带上的挂饰,小心翼翼道:“那……你心情好一点了没?”
“嗯?”清珞愣了片刻,才发觉对方正满脸认真地盯着自己,眉心蹙着,似乎很是担忧。
“你从昨晚心情就不太好,”阮祺理了理挂饰上的珍珠,轻声道,“今早瞧着也不高兴,是在与我阿爹生气吧。”
“你能看出我在生气?”清珞问。
“当然。”阮祺点头。
他又不傻,虽然郎君表现得和往常没有什么不同,但说话语气低了许多,仿佛身周都带了寒意。
“其实没关系,都已经那么久了,阿爹过去是怎么对待我的我都忘得差不多了,他对谁都是一样的混账,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
阮祺平日说话都是偏清亮的少年音,可是一旦把声音放低,就会显得有些绵软,好像街边卖的桂花糕,软软甜甜。
“可我还是生气,怎么办?”清珞凑近问。
阮祺顿时犯愁,几乎快将衣带上的小珍珠揪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