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断断续续六七天也没好。
萧然一直在兰时榻前侍疾,这几日连早朝都推了,所幸没有什么大事,只叫大臣们拟了折子递上来。
兰时静静地躺在美人榻上,脸色苍白得吓人,仿佛失去了生命力一般。他的身体绵软无力,甚至连坐起来都感到十分吃力。
他的嘴唇毫无血色,呈现出一种不健康的苍白色调。尽管已经连续喝了许多天的药,但病情却丝毫不见好转。
萧然端起热腾腾的药碗,舀起一勺药汤细细吹凉了递到兰时嘴边,他却偏过头去躲开了,“苦…不喝…”
萧然无奈道:“良药苦口。不喝风寒怎么会好?”
兰时轻咳一声,“喝了也无甚用,不若不喝,省得一股子苦味在嘴里…”
说罢喉间涌上一阵痒意,惹得兰时用素白锦帕捂住唇鼻一阵咳嗽,帕子一拿开,上面赫然布满了血丝。
萧然一见,心里愈加担忧,他不禁握住兰时冷白冰凉的纤瘦的腕子,眉头轻皱,“怎的愈发严重了?那些庸医!连个风寒都治不好么?”
兰时正微微挣开萧然握住他手腕的手,怎奈萧然握得更紧了,兰时无奈道:“松开,莫将你也染上了去。离我远些,你若是不愿,实在不行,戴上面纱再与我说话。”
萧然挑眉笑道:“不松,染上更好,我想与你同甘共苦。”
兰时闻言也不再挣扎了,他静静瞧着萧然握住他手腕的那只手,“我竟不知,同甘共苦是这个意思了?”
“嗯,那自然,我说是它便是,除了你,可没人敢质疑我。”萧然见兰时决意不喝汤药,便将那碗药放在一旁,不再理了,之后自然会有婢子来处理。
不喝便不喝罢,总归有他在,不会叫兰时有半分危险的,宫中的太医不行,便去宫外请,兰时不爱喝苦药,便叫他们搓了药丸子来使。
他富有四海,又怎么舍得委屈自己心尖上的人。
如今他大权独揽,四方安定,心上人在身旁,再没有比这更好的日子了。
病中的兰时更显容色昳丽,乌发红唇,现下神色淡淡,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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