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谢太子殿下。”
至此,他的储君之位才实至名归。
随后他径直走向了大殿中心,步伐稳健,每一步都带着储君该有的风范。
哪怕他此时只有七岁,却全然不怯场。
当他走到离龙椅还有几步之遥时,他停下脚步,双手抱拳,微微躬身行礼,声音清亮而有力地说道:“儿臣拜见父皇,愿父皇万岁安康。”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仿佛向整个宫廷宣告着他的回归。
萧然面上冷肃,可唇角却微微扬起,“起来吧。”
“谢父皇。”
萧珏直起身来,垂首微敛道:“儿臣此去周游齐国疆土,历时一年,确有收获。”
“雍城的桃花煎实乃一绝,不愧是赫赫有名的酒都。”
“我大齐立朝始初百年,都鄙廪庾皆满,而府库馀货财。京师之钱累巨万,贯朽而不可校。太仓之粟陈陈相因,充溢露积於外,至腐败不可食。”
“但自皇爷爷一朝连年的对外战争之后,呈现出的却是‘其费以亿计,不可胜数。於是县官大空。’”
“是时财匮,战士颇不得禄矣,七十余万口,衣食皆仰给县官。”
“父皇继位后,相继在全国实施了算缗、告缗、盐铁官营、均输、平准等政策。”
“其中榷酒酤便是一项。禁止私人自由酿酤,由官府来控制酒的生产和买卖,以此来独占酒利,借以充实国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