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才迫不及待地出手了。”萧然冷笑一声。
“是,他想趁陛下正式认了萧珏身份之前,除去陛下,可现下怕夜长梦多,礼亲王已经等不及名正言顺地让萧玦继位了,便想了逼宫这等下下之策。”
“陛下昏迷的这几天,我已经用陛下给的虎符召集了人马,在宫门口等着礼亲王。”
“如何?”萧然将帕子小心地放入怀中,下了床榻,倒了杯茶水润喉。
“已全数歼灭,礼亲王见大势已去,扶剑自刎,只是临死前向臣下跪,说萧玦全然不知此事,让臣向陛下求情,保萧玦一命。”裴昭向萧然躬身奉上虎符道。
萧然接过虎符,叹道:“也罢,玦儿既然对此事毫不知情,便依然享皇子之尊荣,明年便去封地吧,也算全了我二人的父子情分。”
萧然状似无意道:“苏格呢?”
“臣私以为,做戏要做全,若是连苏公子也相信陛下危在旦夕,那么再佐以太医的消息,定能使礼亲王相信。故而,不曾告知苏公子真相。”裴昭面色如常,瞧不出一点儿私心的样子。
“嗯。”萧然也只是微微颔首,示意知道了。他服了药,对外界一概不知,只微薄得听见了点苏格的声音,却听不大清楚是什么,醒来时不见他,是有些失落的。
萧然打算明儿个就‘兴师问罪’去,哪有人侍疾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
而萧然打算‘兴师问罪’的对象,就倚在门外,静静听着他二人讲话。
随后,又无力地滑坐在地上,愣愣地看着自己因为萧然而糟蹋地不成样子的身体。
他唇色苍白却因猛地吐出了一口鲜血而染红了唇瓣,手却慢慢摸上了自己的脸,苏格想,他现在一定很难看吧。
他哪怕被点了安神香,也放心不下萧然,硬生生的从梦中挣扎醒来,扶着墙,赤着脚也要来守着萧然。
可是他看见了什么呢?
苏格闭了闭眼,滚烫的泪珠子从眼角滑落,可心却是冷的。
萧然,你有在意过我一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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