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信忖思着说:“旅店里的S,只有一个头。”
L用力眨眼睛:“你想说的是……”
夏时镜没有回答,而是问了个问题:“为什么我们谈事情总是要到这个房间里来谈,是不是有特别原因?”
L撩了下耳边的头发,说:“你真敏锐,是的,那两只可以随意伸长的耳朵不会伸到这里来。”
夏时镜点点头表示明白了,继续思考关于S的事情:“S的头是活的,她没头的身体也是活的——她哪怕身体被分割开,都可以活着。”
他顿了一下:“有没有可能,哪怕缺失了重要部位,只要她还保留有完整的其他身体部位,就不会死,因此Y把每个与S有类似点的女人剁碎,也因此Y叫她‘别藏了’。S看起来很正常,实际上为了保险,她藏了一部分身体。”
他接着说:“说到这里,旅店里Y和S的相处模式就耐人寻味了,Y总是带着S的头跑,之前我还以为是老板们感情深呢。”
感情深不深不知道,S的头被Y掌控是肯定的。
“你要进那个思念空间,也很耐人寻味。”夏时镜看着L,缓缓地说,“是X让你去的吗?X想做什么?实在是看腻了那两口子,还是想和你平分旅店,不希望多余的人碍事?”
L也看着夏时镜,姣好的面容有些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