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胎习性,仍然掌握不了在寻常人群中自如自在的秘诀,而他对情感和家庭的观念是绝不会改变的,那些观念甚至会让一些大惊小怪的家伙报警。
那些生活幸福的健全的人没法认同夏时镜对幸福的定义。
齐信认同夏时镜对爱与幸福的定义。
离开家乡后,齐信考虑过跟某个人组建家庭。
他是个冷酷的佣兵,总是能迅捷地为雇主解决最头疼的麻烦。他在业内的口碑很好,很多人称他为没有感情的冷血杀手,不敢接近他,绕着他走。他确实是这样的人,却也不是。他喜欢工作结束,回到家,有人跟他打招呼,问候他今天工作累不累,然后做饭给他吃……这不强求,他也可以工作完回家后做饭给家里人吃。
齐信觉得自己的渴望不算过分。可是,当一个人的职业总是满手血腥,长得太突出,又成长自他的家乡那种乱七八糟的地方,这种渴望就变得特别不切实际。
而且他还不信任那些热情贴上来的人,这些家伙的眼神跟费恩没差多少。
许下这个结婚誓言的人一定能满足他的渴望。这个人会极为忠诚,哪怕没有系统。
夏形养育出来的孩子,必定是家庭至上的。当家里的人遇到不好的事,夏时镜绝对不会是受摆布的那一方,不会暗暗哭泣命运的捉弄,不会责备家庭里的另一份子,不会让家人委曲求全,他绝对会冲在最前面,披荆斩棘,维护他的家庭。
齐信喜欢这样。
齐信开始搜集夏时镜的各方资料。
他回想起门罗一家支离破碎后,夏形对自己说的话。
“孩子,你连虚伪的马后炮都这么像我。”夏形的笑意浓厚,“如果你真的这么体谅他们,为什么当时不这么说呢?如果你真的这么宽宏大量,为什么在一切发生之前,不乖乖留在我身边,而是执意要逃回去?你有预感你逃离我身边的选择会给你的家庭带来灾难,但你固执地希望家庭能和你一起面对灾难,并且在灾难中重视你的感受。你一点都不觉得这事儿有多自私,就跟当初的我一样。”
齐信痛恨这个自己血缘上的父亲,他的语言那么露骨,把自己所想就那么直白地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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