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守在病房外的保镖。
他是被逼着来的。
“程培玉,你怎么会知道我父母他们的行踪?”霍牧一刚进门就质问道。
他说完又看见了坐在病房内的符满,而且她刚从程培玉手里接过一个剥好皮的葡萄。
“符满!你怎么也在这里?”霍牧一觉得自己受到了双重背叛。
“我来看你道歉呀。”符满笑脸盈盈的说:“你不是过来道歉的吗?”
“你背叛我。”霍牧一怒视着符满。
“我本来就跟你这个蠢货不是一伙的。”符满骂道。
“你还骂我?”
“骂你怎么了?你自己不记时间犯蠢,我还不能骂了?”
经由符满这句话的提醒,霍牧一才突然想起来下周是什么日子了。
下周是他们四家共同礼佛的日子,每年都是这个时间,从无意外。
难怪他父母都回来了。
“现在想起来了?”符满娇哼一声:“那还不过来道歉,给程培玉道完再给我道。”
“我向你道什么歉?”霍牧一的气势变弱了,他撇嘴说。
“你这么快就不记得你今天下午干的好事了?”符满直接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慢点,不要激动。”程培玉从身后摸上符满的脑袋,他柔声安抚道。
“程培玉,把你的手拿下去。”符满还没有动作,霍牧一就先不满大喊道。
“你喊什么喊?关你什么事。”他这一喊,符满就不追究程培玉摸她头的事情了。
程培玉站在符满的身后,他只是轻轻的摸了一下她的脑袋就把手安分的放下去了。
对面,霍牧一憋屈的面色涨红,也可能是气的。
他的对面,程培玉以占有的姿态站在符满的身后,他还好心情的冲他笑。
挑衅,这是赤裸裸的挑衅。
“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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