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粘稠浓浊的静水全都射在那块小布上。这才又躺回毛毡下头,抱着的她一同睡了。炉子里的火烧了大半夜。一直到清晨时分,天光从洞口隐约透进来。“崔玄微!你怎么能用这个,这还叫我怎么穿?”窝在男人怀里睡了一夜,起身时不仅不冷,反而被他暖得有些热。可周盈若一瞧见火炉不远处的那块布帛,身上的热登时化作怒火。昨夜胡乱扯下来肚兜上头,满是湿哒哒的黏液。浓浊的jingye还没干透。若是她刚才就穿上,只怕现在要弄得满身都是他的东西。崔玄微不紧不慢,手指捻起一旁的外袍。他那件绣着暗纹的外袍,皱巴巴黏在一起。也是周盈若昨晚弄出来的。她的肚兜倒还能藏住,旁人是瞧不见的。可是崔玄微的外袍,就没办法了。周盈若跟他对视,僵持。然后讪讪垂下头,最后还是胡乱换上了那件沾着脏东西的肚兜。半干的黏液糊在身上,叫她怪难受的。隐约还能闻见那股子味道,浑身就又guntang起来。仿佛掌心,腿间。都还有那根粗大物什进出,摩擦的感觉。崔玄微收拾好衣物,最后瞧瞧自己那件外袍,皱巴巴的地方正好在袍角。顺手一撕,便瞧不出来上头的痕迹。回头看见周盈若怒目而视,继续朝她一笑。“那小衣替你吃了孤的东西,若是你喜欢,不如孤也帮你撕了它。”“不劳殿下你费心。”周盈若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逼出来。说罢便不再理他,只盼着早日回到马场。再也不瞧他那张叫人心烦的脸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