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可就是想哭。哪怕崔玄微一时不停地乱揉着两只乳团。哪怕身下叫他弄得水花涟涟的,她还是想哭。一边喘一边哭。眼角淌下来的泪水,一串串都被男子舔走。湿热的触感从面颊上擦过去,泪水和着汗水,都被他夺取。还给她的是越发紧密的颠弄。她的泪水显然没有浇灭崔玄微的yuhuo。反倒做了淹没他的春水,击溃了理智的坝垒。一时间浴潮泛滥,再也按耐不得。洪潮倾盆而下,浇灭了青年为数不多的克制。掐住她腰肢挺胯时,逡巡在她脸上的目光早已变得幽深。譬如野兽吃rou,捕食。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的。不过是要把猎物吞吃入腹罢了。不同的是捕食的手段。虎豹凶猛,熊罴莽撞。追猎的鹰隼一击即中。都有一下子就能叫猎物断气的本事。崔玄微本来也是可以直接cao着温软的甬道,然后射进去的。但是他偏不,积蓄了许久的耐心早就被焦灼的等待消耗殆尽。理智和温柔都残留的不多,偏偏又遇上了周盈若最不讲理的时候。正如水滑进了油锅。不煎熬一番,挣扎一番,最后变作水汽尽数消融,是完不了事的。他使出来的自然是最最磨人的手段。在不该进去的时候进去。在该用力cao弄时偏偏退出去。勾得一张xue嘴贪吃又吃不着。啜泣声先是变成了呜咽声,接着又被人堵住,最后又变成了急促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