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屋子,我要你帮我维持原状。至于其他,你不用打听。”
把阿姨打发掉后,薄司寒闭上眼睛直躺在床上,夜色浓郁安静,隔了一会儿,房间里传出喵喵的叫声。
他胳膊撑着床支起身来,半卷起袖口,露出一截结实冷白的手臂。
小薄用爪子蹭开门缝,钻了进来,抬着头,睁着一双水蓝色的眼睛,只是望着他喵喵叫。
哪怕小薄也不过是个畜生,一个动物。
薄司寒看到小薄,身形僵硬地坐在床头,能感觉到它的视线带着一丝难以形容的关切,好像在说……我还陪着你呢,你怎么把我给忘记了。
不知过了多久,薄司寒神色微变,一直很克制的情绪还是在颅内炸开。
他站起身弯下腰,抱起小薄。
用下巴蹭着它的背,闭着眼睛,回忆停在苏语鹿对自己微笑的脸蛋。
感觉到胸膛某处丝丝入骨髓般的牵痛。
“鹿鹿,我的……鹿鹿……”
其实她从来没有那么好。
但他就是忘不掉她。
*
在苏语鹿搬离那间公寓的头一个星期,薄司寒还去过两次。
去了都没有在那里过夜,只是关着灯,在里面坐一个多小时。
没人知道,那几个小时里,他到底在想什么。
阿姨拿着不菲的薪酬,按照他的要求,每天地毯式打扫公寓里的每个角落。
但她从来不敢去碰苏语鹿留在这里的东西。
那些瓶瓶罐罐,那些衣柜里的衣服,全都原封不动的保持原样,包括她离开前只拼了一半的乐高,就这么半途而废的搁置在书房的桌子上。
阿姨连一个零件都不敢动。
因为有一次自作主张扔了一件苏语鹿用坏了一条腿儿的旧眼镜,第二天薄司寒来,发现放在床头的眼镜不见了,立刻把她骂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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