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薄司寒听着她反复说着他喝醉了,他却觉得自己从来没这么清醒过。
以前,他以为结婚就是换来资源、权势、利益的一张纸,他捏着这张王牌,渴望打出一局最漂亮的王炸。
可都走到了这一步,他才知道结婚不是这样的。
“薄司寒,你先松开我的手,你把我手弄疼了。”
她挣扎的太厉害,骨头发出轻微的咯吱作响,不知不觉中,她泪流满面。
阿姨终于看不下去了,鼓起勇气打断薄司寒。
她把手放在语鹿的手腕上,哀求道:“先生,你就放过小姐吧,她真的很痛。”
第三人的出声打断,才把薄司寒从自己的世界叫了出来。
让他从一个为得不到的人痴狂的疯子,又变回那个文质彬彬寡情薄心的上流人士。
薄司寒终于松开她。
却没放过她。
把语鹿的手腕握在薄唇亲,薄唇带来的温热触感落在他刚才弄疼的地方。
“你哪里疼?我恨不得跟你疼在一处。”
模样从残忍到温柔,只用了一秒。
幕天席地的雨还没停下来,薄司寒虽然人站在宠物店的雨棚下,但飘飞的雨早就把他淋的满头满身都是。
这让他看起来没有那么漂亮了,也没有那么珠光宝气、高高在上。
他沿着手背,将语鹿白净的指尖都吻了一遍,昏黄灯光与泼天雨声中,神色真诚又专注。
这样皮相极佳的男人,但凡伪装一下深情又可怜。
这世上又有几个女人能抵抗得住。
语鹿差点失声痛哭。
不是因为被偏爱的感动,而是这画面感觉就像一个世纪那么长,在心底滋生出了某种说不清楚的情愫,让她既怕他,又想可怜他。
她被定格住了。
两个人的极限拉扯,也全落到了路灯下的叶珊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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