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人向来赏罚分明,所以你们一定要看清楚形势。我想我跟你们的初衷都是一样的,只是希望鹿鹿好好地。”
其他女孩都紧张咽下一口唾沫,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这时覃欢突然站了出来。
“薄先生,您跟语鹿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问的很好。
大家都糊涂了,只有覃欢不糊涂,这看起来就是囚禁,是犯罪。
薄司寒看了一眼第一个胆敢出声的女孩儿,男人面上轮廓利落如刀,眼尾的弧度却很柔软。
“鹿鹿,是我未婚妻。”
覃欢得到了答案,接下来沉吟片刻,便答应了薄司寒的要求。
“我愿意照顾鹿鹿。”
薄司寒微微颔首,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
接着,覃欢转过脸对其他几个已经六神无主的女孩说:“没看到吗?她都病成那样了?你们忍心不管她?还自称好姐妹呢!如果你们不愿意我也不勉强,反正我是一定会留下来的。”
别看现在的女生一个比一个有主见,真到了关键时刻,能沉得住气的并不多。
而覃欢就是一个,有勇有谋,有领导力。
在覃欢的说服下,其他几个女孩子也自愿留下来轮流照顾苏语鹿。
一切都跟薄司寒预想的一样,自从有了这几个女孩子轮流来照顾开导苏语鹿,苏语鹿的状态由一开始的水米不进,渐渐地也愿意张嘴吃点东西。
她能吃东西那天,薄司寒站在卧室门口,看着覃欢用汤匙舀上一小勺米汤,喂到语鹿嘴里。
苏语鹿不仅没有掀碗,反而是努力的迫使自己咽下去。
当然一个许多天没有进食的人,突然复食,远比挨饿更困难,但苏语鹿就像是突然就有了求生的意志,不仅愿意吃,而且还吃了不少。
直到覃欢打住她。
“别了,你胃饿了那么多天,少吃点,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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