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语鹿眼泪逐渐被视线模糊。
这个局面搞的她有点被动。
“生下来,我今后该怎么办?”
“事情没那么复杂,你生下来,我帮你养。”他轻描淡写。
她木然地看着薄司礼,猝然抬头。
“我是孩子的大伯,我抚养我薄家的骨血,还有什么可推卸的借口吗?”
薄司礼没等她出声,继续道:“不就是多张吃饭的嘴,难道养个人难道比扼杀一条生命还严重。”
就在语鹿愣怔那一瞬,小腹又开始隐隐的痛了一会儿。
或许那小东西也听到了这段对话,拼命挣扎着抓住最后一抹求生机会。
语鹿明明想拒绝,脑子里却很乱,最后只是痛快地哭了出来,她这副模样让薄司礼又想笑,又忍着不敢笑,伸手帮她擦眼泪,没想到越擦越多。
气氛一时间变的尴尬又很温暖。
她不知道把一切都推给薄司礼来承担是对是错,但总比她一个人孤立无援的好。
一场预定的流产,最终变成了一场精细的孕检。
薄司礼俨然已经把未出生的孩子,当做了自己孩子一样看待。
当他细致的追问医生,孩子各种健不健康,指标正不正常时,语鹿恍惚看到了那个人的影子。
手下意识地便抓紧了床扶手,强自镇定。
离开医院的时候,薄司礼走在语鹿右手侧。在等电梯时,她趁着他不注意,又偷偷的看了一眼夹在病例里的那张超声波照片。
B超照印出来A4纸那么大,彩色的。
即便是最先进的仪器,他的五官依旧有点模糊不清,却看得到两只小手紧紧的握在一起。
语鹿心里不由小小的撞了一下,随即嘴角浮起一个柔软的微笑。
孕激素总会让一位准母亲因为各种细小的细节心头一热。
豆大的雨水咚咚咚地敲着玻璃窗,窗外的道路昏暗而模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