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小孩的。
而薄启宴玩switch玩累了,侧躺在沙发上,头枕着薄司寒的大腿,也睡着了。
身上还盖着薄司寒的外套。
语鹿心思恍恍惚惚的,戳中心扉的画面实在是令人泪腺充沛。
对于自己能拥有这一刻的幸福,竟然有了点想哭的冲动,因为她实在不知道自己值不值得这样的幸福,又患得患失这样的幸福她能拥有多久。
但很快再薄司寒和薄启宴醒过来时,她又闭上眼睛。
她只是觉得要是哭起来,未免过于矫情。
因为不用操心小孩,外加上第一次产后抑郁的经历,薄司寒格外注意语鹿的情绪。
手里掂着薄岁岁,眼睛却挂在语鹿身上。
他总是不停的找话跟她说,缠的她烦,让她根本没心思去想那些悲秋伤春的事。
这的确让她脸上总是带着笑容。
即便……偶尔语鹿也会骤然的情绪低落。
这是因为激素的原因。
也知道这是因为身体的原因。
生产让她失去的是对身体的掌控力,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美好幻想。
原本那么无暇的身体,却被一再剖开,就像蚌壳取珠,豆荚取豆那样,从人的肚皮里取出了大家最为重视的新生儿。
胚胎成熟后离开她了,她不再被需要。
她从饱满鼓胀光鲜亮丽,变成一个腐朽干瘪空空如也的空皮囊。
会觉得,自己就像一个供应营养的器皿。
一个被挖空了的铁皮罐子。
一个喝光了水不再被需要的矿泉水瓶。
巨大的落差感与遗弃感,让她忍不住情绪低落,只想流泪,甚至有自毁的念头。
薄司寒察觉到她细微的情绪变化,把薄岁岁交到育儿嫂手上,坐到床边紧紧的抱着她。
不嫌弃的亲她没洗过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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