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看到。
把谢信的事写清楚后,他笔尖停了下来。
他想到宋姀说的那些话,六年前的那些事,妧妧和谢煊的故事....
谢行之脸色沉了下来,他身子后靠,倚在龙椅上,他垂眸静坐转动着手中的扳指。
须臾,他默默勾了下唇,自嘲冷笑。
当真是让他又嫉妒又羡慕。
为什么当年的那个男人不是他。
既然决定要和谢煊一起照顾妧妧,那他倒也不必费心遮掩。
以谢煊的能力,想查到这些事并不难,只怕宋正德早已被他盯上了。
这件往事他不想管了,每多问一句,他那心口都得被疼上一次。
他又不是闲着没事,找虐不成。
谢行之好不容易说服自己,他又提笔,把今晚宋姀说起的那些事写了下来。
他心里却想,白白让谢煊捡了便宜,明日那伪君子可不得高兴死。
想归想,他奋笔疾书的写完了,又开始批阅边关的奏折。
御书房的灯一直到子时时分方才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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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谢煊起身时扫了眼身上雪白的里衣,眉头微蹙。
这是还未来得及的进行刺绣的白衣,这里衣根本就没做好,谢行之穿这个做什么?
犬马之病,贼头狗脑。
他淡定的换下身上的衣物,简单用了早膳,便去了前朝。
早朝进行到尾声,他突然开口:
“朕已下旨重启尚书房,皇宫里的皇子公主,皇室宗亲的郡王郡主,朝臣府上的闺秀公子,只要适龄都可进宫读书。”
此言一出,整个大殿安静了好一会。
张广被罢官抄家后,谢煊提拔了一位十分正直凛然的臣子做首辅。
此人名唤林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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