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风清凉,飒爽,香薰的味道被吹散吹淡,他强撑着看还有一条街的距离就到了太祥记,朝着司机开口道:“师傅,前面靠边停一下,我去太祥记给我外婆买点糕点。”
司机:“……”
“师傅?”席景前倾身子,看似是在再次询问,实则趁着身体能把他这侧车门遮挡严实的时候暗暗把落下去的车锁拔了起来。
“师傅?”
席景拍了下对方。
对方转过头,戴着口罩,看不清面容,只一双外露的眼睛浑浊阴狠:“坐回去!”
席景:“……”
他眨了眨眼,没有说话,像是被吓到一样慢慢把身子收回去。
司机重新目视前方,因为前面是红灯,他不得不随着前车的减速而减速,也就是此刻,后面传来“咔哒!”车门被推开的声音。
车子只是减速,并没有完全挺稳,席景冲下车的时候身子趔趄,险些没有被旁边车道上来的车子撞到。
“我草!”好在是个老司机一脚油门把车子停住了,然后探头大骂:“嘛呢,咋想的,你特码的着急去投胎啊?”
不得已而为之。
席景愧疚的说了句对不起,没有解释别的,匆匆跑开了。
在迷药作用下,他没跑几步,双腿就像是灌了铅一样,每迈一步,都无比的困难。
“席总,你挺有本事啊,跳车?可真不怕死。”
身后传来那个司机的声音。
席景手撑着路边的电线杆,迟缓的回过头。
司机压了压帽檐,左手向下一甩,从袖子里甩出了把蝴蝶刀。</div><div id="lineCorrect"><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