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你还被大哥给教育了。之后滟娟结婚都没给你个消息,头三年回门的时候还记着你仇,给咱们家甩脸子。这年头,好人最难做。”
席海科本来就头疼,现在提起了席滟娟,他更是烦心的很,“不管怎么样,我当年说的是不是都没错吧?那个外国人背地里干了多少肮脏事?席滟娟跟着吃了多少官司,经常有人去他们家里闹事,席滟娟跟着搬家,被追杀都成了家常便饭。
她嫁妆败没了,三天两头管我和大哥要钱……要是当初听我的,至于沦落到现在这种田地吗?对了,你今天不也见到她了,看没看见她额头上的疤,像是被人打的,我当时心里在解气的骂该!希望她能长记性。”
庞悠瞧着席海科,说这话的时候,哪里是解气的表情,分明是心疼,“日子都是自己过出来的,咱们操心也不能去帮着他们把日子过好。不过说起来,咱家小望现在的主治医生是赵家给介绍的,你大哥过后要是知道……怕是要生气。”
要是今天席海科没有帮着赵倩之说话还好,但是席海科今天处处都在拿赵倩之席景母子跟许静作比较。
席阔远要是知道了,怕不是以为他们是为了自己。
还是那句话,好人难当。
……
席阔远给儿子办的满月酒在席景那边的衬托下成了个笑话,尤其过后,席阔远听说来他这里的好多人,都有再让家里其他家属去席景那边,是想着两头不得罪。
并且海城的褚澜也百忙之中过去了,还在席景那边喝的非常尽兴,出门都是醉醺醺靠着助理搀扶出来的。
可见褚澜和是有多支持席景,而席阔远这边呢,跟着要好的池家没有亲自到场。
虽然过后池家给了充足的解释——家里老人突发心梗住院,还补了厚礼,但席阔远心里依旧不舒服。
想想席海科说的那些话,席阔远不免动摇,答应给许静的股份告诉律师那边先不要拟合同,然后准备着找个契机和席景见一见。
许静洞悉了席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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