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太上皇又道:“荣国府……真的试了他一个月?”
那这时候果断是要拉着他们一起下水的,不管是想有个垫背的,还是所谓法不责众,又或者本着看见别人惨,自己似乎就没那么惨的心理,戴权果断道:“的确如此。”
“荣国府说那人是林家送来的,说是不好驳了林家的面子,这才求了奴婢,只求往宫里走一圈,不求别的。荣国府还说一共试了他一个多月,没见有什么稀奇的,有时候还出错,想他是个骗子,不知道怎么入了林如海的眼,才求来了这个前程。”
戴权如今心有戚戚,不太敢说顾庆之是个骗子,只能句句不离荣国府,力求让太上皇明白,他也是被荣国府骗了。
况且荣国府本身就不是什么好货,这些年他们惹太上皇生气的事儿还少吗?
果然,太上皇冷哼一声,咬牙切齿道:“荣国府!”
戴权等了片刻,小心试探道:“要是叫奴婢说,皇上怕是想一点点从您手里抠出内库来。”
“他敢!”太上皇眼睛一瞪,“他做梦!他这两日天天带人来劝我,不就是想要皇庄吗?还叫皇叔来劝我,我偏不给他。”
太上皇看着外头夕阳和晚霞,“我倒要看看他怎么下雨!”
第一天是宛平大兴两县县令上香,第二天是内阁大学士上香,第三天到了告老还乡的功臣们上香,第四天是皇室宗亲们上香,到了第五天,正好是二月初五,也就是出二月十一的天气预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