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雪雁笑嘻嘻的把人拦住了,“这可是安国府,你没事儿可别乱跑。”
紫鹃急得在屋里绕圈,雪雁又道:“姑娘有自己的事儿,咱们做丫鬟的老老实实就行,何必非要往姑娘身边凑呢?再说钓鱼也有人跟着的,我是屋里伺候的丫鬟,我管这一摊子事儿就行了。”
“你——”紫鹃不知道说什么好,一边想着安国公居心叵测,一边又觉得雪雁拿大,也有可能是被安国公收买了,又想姑娘身边连个妥帖人都没有,急得眼睛都红了。
瞧她这个表情,雪雁倒是有些诧异,她也不笑嘻嘻了,反而认真道:“紫鹃姐姐,咱们都是丫鬟,不识得几个字,又是家生子,不曾出过门,一家子全都是奴仆,咱们跟姑娘是不一样的,咱们如何能去做姑娘的主呢?姑娘的见识咱们是比不上的,咱们听她的话就行了。”
紫鹃这下是真的被气哭了,她觉得自己一番苦心被雪雁曲解,她哪里是想做姑娘的主,她是为了姑娘好。
她又想起宝玉屋里的袭人,府里人人都说她是贤袭人,她也想做姑娘的袭人。
只是原本就着急,加上精神紧绷,如今哭了出来,竟有几分喘不上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