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被人打就要拉我出来挡着?凭什么?分家!现在就分!”
贾母抓着案头的药碗就冲贾赦扔了过去,只是贾母力气不足,别说药碗了,连汤药都没泼在贾赦身上。
“如今是得罪了安国公!你想置身之外不成!”
“我又没得罪安国公。”贾赦很是坦然地说,“不如趁早分家,至少大房不用被牵连,何苦叫荣国府跟你二儿子一起陪葬呢?”
“你没得罪安国公——琏儿!”贾母一声低喝,贾琏直接跪了下来。
“你说,是谁送安国公进宫的,又是谁送黛玉回扬州的?安国公身边那个太监,又是谁得罪的?”
这下不用说话,贾赦也明白老太太什么意思了:得罪安国公的事情,你们大房也没少干。
贾赦气得一脚踢在贾琏身上,“蠢货!我当你多精明,你也该知道,你能管荣国府,是因为你爹袭爵,你不是帮二房管家,这家原本就该是你的!如今二房连累你的爵位都降一等,你还要像条狗似的贴上去?那你就真不如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