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民专门用于祭祀祈福的篆体,刻的内容也是辟邪祈福类的吉祥话呢,庆之也说太刻意了呢。”
“你管这叫好事儿?你觉得我会高兴?”太上皇反问道,太上皇如今也只有生气的时候,才有几分生气了。
除了顾庆之去扬州那段日子,三天里头,皇帝有两天都要跟顾庆之见面,虽然精髓还差点,但气人的功夫也算是师出名门了。
“父皇,这玉又没献上来,您也没为这事儿给贾家奖赏,这难道不值得高兴?难不成要让贾家把您骗了才好?”皇帝摇头,“朕是觉得这样不太好……父皇若是喜欢,朕叫他们把玉呈上来?”
“不过这么看,贾家对父皇还是有些敬畏的,至少这玉他们扣在手里,生生担了没眼色以及窝藏好东西的嫌疑,也没骗您。啧啧,贾家还是有几分忠心的。”
太上皇又被气得额角直跳,“逆子!逆子!朕饶不了你!”
“父皇别生气,太医叫您静养。”说归说,皇帝一点上前的意思都没有,“父皇好生歇着,朕这就走了。明儿再来请安。”
出了大明宫,皇帝忽然笑了一声,“朕以前怎么会觉得给太上皇请安是个苦差事呢?”
全公公一边陪笑道:“许是因为安国公吧?”
皇帝瞧着那日遇见顾庆之的门口,“你说要是没遇见庆之,如今该是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