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辩道:“你都要出书了,你爹唯一的弟子还不是秀才呢。他其实是生你的气。”
不知道想起什么来,林黛玉也笑了起来,“你回来我就放心了,我去歇着了。”
顾庆之又嘱咐一句,“好生把诗整理了,大小分个类,什么写景的写人的,写节日的,陛下也说你那称颂诗写得极好,说要收进翰林院的册子里。但是现在别整理,天黑了仔细眼睛,咱们家虽然不缺那两根蜡烛——”
“你可真啰嗦。”林黛玉一边笑一边捂住了耳朵,“我知道啦。明早上起来再说。”
“也不用着急。”顾庆之又道:“后天就是你生日了,先好好玩了再说,我说你头发是不是有点长了?有点遮眼睛了?”
林黛玉轻轻拨了拨头发,“要梳上去的,提前半年就再没修剪过前头的刘海了。”
顾庆之叹道:“原来竟然就只有我一个不知道你及笄了。”
“你如今不就知道了?”林黛玉转身带着丫鬟婆子回了屋子。
第二天一早,顾庆之刚起来,林家就是一波又一波的客人。
因为昨天御书房收徒事件,加上接了给林黛玉上簪任务的庆阳公夫人炫耀,今儿早上不少人来隐晦表示至少得请他们家姑娘参加未来老师的及笄宴。
所以这一早上,林黛玉写请柬就没停下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