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大罪叫贾赦担了。
礼仪这事儿就是如此,位置越高的管得越严,就像如果太上皇死了,有爵位之家一年不得婚丧娶嫁,百姓也就是百天。
贾赦原本世袭递降的四等爵如今不世袭了,祖上天大的功劳,到他这曾孙这儿就算没了。
贾琏身上那捐的同知也被裁了。
隔壁宁国府的贾珍,孝期把自己妻妹嫁了出去,再加上孝期饮酒作乐,这就是两条罪名了,他原本是三等爵,降了等成了四等,再降一等也去了世袭递降,所以祖上天大的功劳,到他这儿也就没了。
唯一比贾府好点的,是他家里门牌上还是宁国府的匾,不过已经没了世袭的爵位,这匾也就挂到贾珍咽气了。
“别哭了,赶紧收拾东西走吧。”王熙凤蜡黄着一张脸,还是坐着轿椅被抬过来的,但这并不妨碍她快意地嘲讽尤二姐。
“既然是去做姑子,首饰衣裳那些就别带了,不然叫师太们看了,总归要觉得你不是真心出家的。不过我听说二爷给了你不少体己,这个能带上。”王熙凤冷笑道:“如今庵堂都管得严,收益大不如前,你多带些金银家伙,说不定那些师太能待你好些。”
尤二姐坐在地上哭,“奶奶何必说风凉话?我知道奶奶恨我夺了二爷的宠爱,只是这毕竟关系到二爷的前程,若不是奶奶出去检举,又有谁会知道这个?就是我们东府也知道,奶奶家里跟都察院素来交好的。”
王熙凤气到无奈,“你这样的确实好骗。宁国府是勋贵,是归宗□□管的,这事儿应该是锦衣卫查出来,然后报给宗□□,宗□□再报给陛下,接着陛下叫大理寺协理宗□□处理。陛下说宗亲勋贵要多读礼记和大魏典制,还真没说错。你跟宁府——还真学不到这个。”
王熙凤是小产后失于调养,加上贾家风雨飘摇,她一样是满腹心事,根本静不下心休息。如今虽然血已经止住了,但人依旧虚弱,说了这许多话,已经有些喘不上来气了。
眼见就没劲儿了,王熙凤也不敢多说,只道:“我劝你赶紧收拾赶紧走,就算为了你二爷,你也不能再拖延下去了。宗正不过叫你出家,已经是怜惜你叫人骗了的。像你这样的,为了保全爷们的脸面,严厉一点直接沉塘,或者三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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