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何用?”
贾赦把手里敕书放在贾母身边的案台上,贾母皱着眉头带了眼镜去看,其实不用看里头写了什么,贾母也知道不对了。
她原先那个诰书是玉轴的,如今这个一看就是木头。这是敕书,六品往下就不叫诰书了,而是敕书。
“怎么才是六品?”贾母怒道,“就算你父亲从国公降到一等爵,那我也该是一等爵夫人,是正一品的诰命!”
贾赦小声道:“礼部的人说,请封诰命都是给自己夫人或者母亲请封的。若是父亲去……您就还是正一品的诰命。或者也可请人上书陛下,由陛下定夺。”
贾母抓着手里敕书就想扔,只是贾家都这样了,她脾气也收敛许多,至少只敢冲着自己人来了。
“你父亲都是骨头了!”贾母咬牙切齿道:“难不成他们要逼我把你父亲的棺材起出来?”
“万万不可!这是惊扰父亲安眠!”贾政忙道,在场众人里,也就他正经点还又实心眼了。
“都是儿子无能,连累母亲受辱。”如今贾政也要说一说自己读书的事儿安人心了,“儿子打算从明年起就去科举,朝廷不限科举年纪,当日的圣旨上也并无不叫儿子科举的说法。等儿子中了进士,再给母亲请封诰命。”
“你能考中?”贾母怀疑地看着他,“你当年……”
“母亲放心,儿子这些年一直没忘了读书,这次是必定能考中的。”
母子两个一问一答,却没见周围贾珍贾赦滴溜溜转的眼神,就连王夫人神情也不太自在。
无论如何,科举都是出人头地第一选择,被贾政这么说了两句,贾母心境平和很多。
贾赦又清了清嗓子,道:“我已给迎春寻了个亲事,不日男方就要来送聘礼了。”
贾母眉头一皱,“纳征才送聘礼,前头纳彩问名和纳吉呢?庚帖都换了?怎么这么急,也太不成体统了,男方又是什么人?还是你上回说的孙绍祖?”
贾赦冷笑,“我如今不过一个末等的爵位,还不能世袭。给母亲和夫人请封都是六品的敕命。哪里配当孙绍祖的岳父?他虽然没有实职,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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