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马文才提起两人的婚事,问起她的意见的时候,子歌装作很羞涩的样子。
“婚姻大事自古讲究的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我婚事是你我母亲早年定下的,子歌没有意见。”
嗯——听清楚了,咱俩的婚事是你我母亲定下的,跟你父亲没什么关系,你可不能因为你父亲就迁怒我,你要是敢悔婚,老娘可就不管你了。
马文才也确实听明白了子歌的意思,原本还不太敢直视她,现在立刻转头看她。
“你说,我们的婚事是你母亲和我母亲定下的。”
“嗯!家母与令堂未婚是就是闺中密友,早早的约定好了日后有了儿女要结成儿女亲家,后来——这婚事就这么定下了。”
马文才是真的不知道这其中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
“我——我不知道!”
“你是男儿,这样的事情令堂自然不会跟你说起,我是女儿,常伴母亲身边,偶尔听母亲说起过早年她未婚时的事情,才会知道一些。”
“是吗?”
或许是知道这婚事是自己母亲定下的,所以马文才在面对子歌的时候,态度立刻就变的不一样了。
“你我婚事既然定下了,那么你日后就安心住在这里,有什么事情就让人去隔壁找我。在杭州,我还是可以护着你的。”
“嗯——”
子歌听到马文才的话,对这他笑的开心。
小子——很上道吗?行了,冲着你这句话,“姐姐”日后都护着你!
日后那个什么祝英台和梁山伯的若是再敢欺负你,“姐姐”帮你教训他们!
马文才真要算起来,也不过是个缺爱的孩子,小时候的伤痛,是真的需要用一辈子去抚慰的,而马文才——他小时候经历的,甚至他现在还在经历的,又需要多久才能抚平这些伤痛?
子歌既然已经承认了马文才是自己的未婚夫,那么这就是自己人,而她的自己人——她自然是会护着的。
所以在之后马文才偶尔心情不好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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