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能感觉到,那种状态下,她的反应都更强烈。
虽然钟晚也不知道原因。
她在生活中最反感这种浮萍一般身不由己的感觉,但在这种事上,又恰好反过来。
或许这也是她灵魂与肉.体之间自洽的方式,前者厌恶的,被后者所爱好,以此来达到平衡。
很显然的是,她和梁序之喜欢同一件事物的两个面。
单从此事上来说,他们居然是契合的。
如果非要选择这条路,她找遍港岛,也许都很难找到比梁序之更适合的金主、更适合的sex partner。
……
梁序之看着窝在他怀里的女孩,笑了声,没去拆穿她口是心非的话。
一会儿后,拉她起来,指了个方向,“去洗个澡,那间的浴室里有新的洗漱用品。”
钟晚也没再说什么,借力坐起身,去床边扯了条毯子,松松裹在身上,去了隔壁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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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正是台风最强的时候,安妍在刚才的近两个小时中给钟晚发了无数条信息,问她是该走还是该留。
梁序之让她今晚就睡这儿,不用回去,他这间套房也不只有一间卧室。
钟晚便选择了留宿在刚才洗澡的那间,让安妍今晚住她楼下的房间。
夜半,窗外风声很大,梁序之点了支烟,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报表。
不远处似有脚步声,他抬头,看见钟晚披垂着头发,身上裹着一条米色的毯子,双手抱臂走出来。
他不喜欢太亮,客厅也只看了窗边那盏暖黄的落地台灯。
钟晚:“您没睡?”
答案显而易见,梁序之没回答,淡声说:“冰箱里有水。”
钟晚过去打开冰箱,取出两瓶,走回去,将其中一瓶放在他的小茶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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