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最多两年,无论结果如何。
吴邈邈不知道她来港岛的真实目的,还停留在刚才的话题上,说:“好吧,其实我也能理解一点点。”
“上个月那条护肤品的推广,我直接入账八万多块。你记得吧,我以前说过,等我哪天有钱,我肯定网购不凑单、买盲盒直接端盒、点外卖不领券。结果我最近才觉得,真这么操作了,反而没意思了…”
最后,笑着感叹一句,人可真是奇怪的生物啊,得不到的时候拼命想要,得到了又觉得不过如此。
也许,人的快乐本身就源自对未知美好的幻想,或是求而乍得的满足。
钟晚垂眼,看到桌上的《放生》剧本,还有旁边那枚金属打火机。
她也笑了下,“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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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的晚上,梁序之发来了信息,通知她次日出发去深城的时间。
当时,钟晚正坐在窗边的沙发上,看《放生》的原著小说。
她要演的角色是杀人犯的帮凶,在前期只有零星几个片段提起。
上初中时父母双亡,在学校里遭遇霸凌,形成了扭曲的性格,长大后找了一份护士的工作,却对医院里的生死都看得很淡。
某天工作时,遇到了曾经霸凌她的女生,女生现在是一名高中老师,拥有无比幸福的生活。
在此之后,一颗怨恨的种子在心里生根发芽。
钟晚并不是很能与这个角色共情,而且原著中的描写更为细腻,她只能尝试去理解。
《放生》只看了一半,隔天上午,林叔接她和梁序之一起前往深城。
临出门前,钟晚想起了那条领带,去卧室的衣橱里取出来,将礼盒装进包里。
她拎着小行李箱下楼,林叔帮她搁在了后备箱。
钟晚上车时,看到梁序之已经坐在后排。
车子发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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