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等吃得差不多,钟晚偏头看他,酝酿了很久才开口。
“那个…上次我去见卢文卓的事。”
梁序之取了支烟点燃,无声看着她,等她的下文。
钟晚继续道:“其实我最开始来港岛,是因为收到了我妈妈,就是卢文茵,十多年前寄给我的信…”
“之前我爸一直骗我,说我妈是在外面有人了,才抛下我们回港岛的。但我看到那些信才,再回忆当年的事,才知道他说的是假话。他先带着我到处搬家,没多久就找到人要再结婚。反而是我妈妈,一直在打听我的下落,还说拍完戏就要来内地找我…但离最后那封信寄出后的没几天,她就因为抑郁症自杀了。”
“我不太相信她真的会是自杀。”
有点相似的过往经历让梁序之的眸色也微有动容。
递到他手中的资料上有她刚说到的大部分内容,但听到她亲自叙述却是另一种感觉。
钟晚也没想到时隔近一年,她已经可以平静简短地将这一段概括出来,甚至是说给他听。
她顿了下,继续道:“所以我才想查一查,真实的情况是怎样…可以吗。”
梁序之静了须臾,平声问:“如果我说不可以呢?”
言外之意,无论他同意与否,她不都已经到处找人查问了这么久。
但钟晚没听出这层意思,泄气一般的表情,垂着头,不吭声了。
她在想,如果他真的阻止,她没能力去对抗,继续在港岛留着好像也没什么意义。
甚至原以为余下的一年多时间也没必要。毕竟这种情况下,她很难再心平气和地和他维持现在的关系。
片刻,梁序之将烟熄灭在桌上那只造型独特的中式陶制烟灰缸中,声音就在她耳边,却仿佛很遥远。
“你想要什么样的结果。”
钟晚有一瞬的恍惚,想到此事可能涉及梁家,有所保留地回答:“只要知道答案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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