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吹头发时,看见洗漱台上的首饰收纳盒,想了想,把电吹风先关掉,打开最下层的抽屉。
从浴室出去的时候,梁序之正在窗边抽烟,卧室里弥漫着清香的沐浴液味和淡淡的烟草味。
屋里灯光虽然很幽微,但梁序之一转头,就看见她纤细的脖颈和两只手腕上多了闪闪发光的东西。
他不禁莞尔,把余下半支的烟直接灭了,缓步走过去,低头看向那条熟悉的项链。
钟晚锁骨上还盈着水,身上的味道很好闻,长发披垂在肩侧,只穿了条轻薄的吊带睡裙。
梁序之很快就有了反应,抬手,碰了下坠子上的碎钻,嗓音有些哑,“还以为你扔了。”
钟晚握住他的手,视线移向别处,明显是瞎诌的理由,“…这么贵的东西,随便扔了还不知道便宜谁。”
梁序之眸色很沉,微眯了下眼,往她腰上一搂,用了些力,把人按在墙边,低头咬噬她的唇。
钟晚听到‘嘶啦’一声,为自己又一条睡裙默哀。
这一整晚,几乎都是面对面的姿势,他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他,即使最难耐的时候也不准她闭眼。
后来钟晚看到他轻捏住自己的脖子,模模糊糊听见他说:“再重新做一条,用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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