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君泽好奇地问。
那仆妇讨好地笑了笑:“回、回殿下,要是这样,肯定是奴哪里做得不对,该罚,奴肯定会有警醒着,必不会冒犯了贵人……再、再说了,贵人们要罚我等贱民,是不是奴仆,也没区别啊……”
“原来如此。”萧君泽理解地点点头,让她离开了。
青蚨在一边默默看着,不发一语。
萧君泽也继续弄他的小零件。
过了许久,青蚨低声道:“殿下,您是否觉得,他们不知是非,毫无尊严?”
萧君泽头也不抬:“怎会,在活着面前,尊严不值一提。”
青蚨沉默了一下,低声道:“您果然是懂的。”
所以,殿下宁愿在典签手下忍气吞声讨生活,真是苦了殿下了。
萧君泽嗯了一声:“你也是懂的。”
所以,他们得想办法离开这地方。
于是两人都不再开口。
萧君泽看着远方,老实说,梁园这个地方太方便跑了,只要能找到小船,顺着淮河,就可以过江,只是骤然过去,人生地不熟,最好提前找一个落脚点。
但是吧,就这么跑掉的话,就显得太无趣了。
还是要好好谋划一下,不能显得太狼狈才是。
他若是离开,姜典签不足为惧,周围的驻军肯定是会来追杀的。
也不知道,会是谁追来呢?
青蚨转头,便看到他家殿下戴着帽子,两手捧着小脸,黑漆漆的大眼睛看着窗外,一脸期盼。一时间,他心中惆怅,可怜殿下这么小,便失了自由……
第9章 你说的对
四月,冬麦返青。
佃户们正拖家带口,在田里劳作,两头牛牵引直辕犁在水田里拖出沟壑,只是到了地头时,转向十分困难,要重新给牛套索,但牛却不怎么配合,轻轻一扭屁股,就把一个想给它套绳的农夫推倒在水田里,狼狈至极。
“牛都这么不听话的么?”萧君泽拿着一把草,递到那老黄牛面前,牛不客气地伸舌头卷走。
庄园虽然大部分都用来造景种树,但其实还保留了数十顷的土地,如今正是春耕,萧君泽打着帮着农户的名义,去了田边。
“回殿下,这牲口虽然愚蠢,但也不愿意出力的,”那扶犁的老农面色黝黑,满脸皱纹,惶恐道,“这拉犁拖车,都是苦活,都要依仗牲口,自然得哄着伺候着,给他捉牛芒、割牛草,平时给他好吃好喝,不然它便会倔着,不动蹄子。”
萧君泽好奇地问道:“不是说牛不听话,便得抽么?”
“这、这,回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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