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王肃,让他不得暂时挂职自保,在没洗清冤屈之前,不敢轻易出现在皇帝面前。
而在过了二十多日,皇帝前去河阴的方泽祭地之后,他的后宫传来一个更重磅的消息。
宫中挖掘出了巫蛊的小人,而且小人上的名字,是皇后亲手所写。
……
萧君泽撑着头,坐在案几边,凝视着茶碗里尚且在漂浮茶叶。
冯诞眼眸微红,正坐在对面,神情低沉。
“老实说,我真没想到他们的计划是这个。”萧君泽小声道,“我只是让他装病几日,看看是谁会来关心他。”
当然,更重要的理由是,太子是胡臣的宝贝,而元恪是汉人将要押下的重宝,后者不可能让他们的重宝担上“有宿疾”这种对当太子来说不合适的病。
如此,要么重新押宝,要么利用这个机会,剪除太子羽翼。
所以,元恪的装病,让他们提前发动了某项计划。
“你是说,”冯诞深吸了一口气,“是妙莲投奔了他们?可这又与妙华何干,她是她的亲妹妹啊!”
萧君泽低下头,喝茶,没有回答。
但冯诞却是知晓的,他眉眼微垂:“就因为皇后之位么?”
他的两个妹妹,都是同时入宫,妙莲因病被冯太后赶出宫,妹妹妙华成了皇后,前些日子,他耐不住妙莲恳求,让他妹妹重新入宫,便万万没想到,居然是这个结果。
“事已至此,伤情无用了,”萧君泽叹息道,“太子被平城勋贵诱惑是实情,早晚有此一难,你是太子太傅,冯皇后又是他名义上的嫡母……”
“陛下,”冯诞迟疑了一下,“不愿深究。”
“怕是由不得他不深究吧?”萧君泽叹息道,“巫蛊之祸,无论想不想,都不能轻拿轻放。”
毕竟,这是对皇权威严的挑衅,如果不追究,那一夜之间,不知道会出现多少相似的小人,这是对朝廷“皇帝为天子”的这个概念的动摇。
冯诞神情更苦涩:“陛下十分为难。”
“他当然为难,”萧君泽一点也不急,缓缓道,“胡人对迁都之事,本就满是怨气,他最多警告一番,再做更多,怕是要惹得北方谋反;去重罚汉臣,又更不可能了,且不说有没有找到错处,汉人本就是陛下一心拉拢的,他岂会自拆臂膀?”
说穿了,就是这两条船其实还没有到完全融合的时间,他要硬融,不流点血,是不可能。
那么,能担得起这罪责的,一个是冯诞,一个,是冯皇后。
“你要向陛下请罪么?”萧君泽随意道,“为了护冯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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