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重复念叨着“好了”、“坚持”、“得干活”这几个字眼,然而下一刻一声低沉的话语打断了他的自我洗脑。
然而一只手制止了他,覆在肩膀上的力道轻柔却不可抗拒。
“我可以去。”
“什么?”
身为S+雌虫安德烈的听力敏锐地过分,他自然听到了温漓那洗脑一般的话语,他直视着有些错愕的温漓重复了一遍:“你需要休息,我去干活。”
安德烈的神色郑重,任凭谁都不会怀疑他话语中的认真。
温漓摇了摇头:“你?不行,你受了那样严重的伤……”
安德烈打断了温漓的话:“我已经好了。”
感受着温漓不太信任的目光,安德烈没说什么起身走向角落。
被掰断成三截的铁链凄惨地落在桌子上发出哗啦啦的响声,安德烈看着因为吃惊张大嘴巴的温漓低声道:“这样你可以相信了吗?”
蜜色的肌肉线条流畅轻轻松松就将婴儿手臂粗细的铁链拧成了几段,可就在前天这条手臂上还有一道深可见白骨的伤口。
安德烈没有接受任何药物治疗,唯一的处理就是用还算干净的水稍稍清理了伤口。
这样真的正常吗?
可眼前铁链凄惨的尸体确确实实存在。
温漓咽了咽口水。
做完这一切的安德烈站在温漓身边:“我去干活,只要你信得过我。”
温漓从安德烈的脸上读出了一点急切和祈求的意味。
他眨了眨眼,觉得自己眼花了。
对方可是连拧断钢铁都毫不眨眼的人,怎么会急切,至于祈求那更是痴人说梦了!